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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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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沈意意抱住后的谢礼身体十分僵硬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怀中熟睡的沈意意,忽然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罢了罢了,瞒着她就好了。

    等祭祀大典一过,他坐稳皇位之后,再带她寻遍天下的名医也不迟。

    忽然,外面穿来一声笛声。

    就响了一声。

    但谢礼还是敏锐的听到了,他稍微蹙了下眉,而后垂眸。

    怀里的沈意意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,她好像感受到了一阵热源,胳膊从被褥里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翻了个身。

    谢礼原本还想着自己怎么下床榻还不惊动沈意意,她一翻身,倒是给谢礼提供了一个下来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自己穿好衣裳,下了床榻。

    出去的时候,动作十分小心翼翼的。

    生怕吵到沈意意。

    就连关门声,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
    只是他刚关上门,一直熟睡的沈意意忽而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    其实她一开始睡得很死,但是嘴里忽然传出来一股血腥味。

    她本来就不喜欢血腥的味道,谢礼也知道。

    所以谢礼就是趁她熟睡的时候放到嘴里的,可是他没想到沈意意会敏锐的感知到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为什么谢礼会突然给他喂了血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她的脉。

    难道是因为秦璇璇前两日给她下的药?

    沈意意眼下完全没有了睡意,她猛地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开始思索。

    谢礼最近的动作很反常,但是书里完全没有提到这种情节。

    好像她穿的是另外一本书而已。

    “不对啊,我记得谢礼明明说过,我的毒已经解了啊。反倒是他,身上的蛊毒还需要梅贵妃的解药。”

    沈意意喃喃自语道。

    她记得当时问完谢礼之后,就已经解决了秦璇璇给她下毒的这件事啊。

    那他为什么还要把脉呢。

    沈意意不解。

    她掀开被子,想要偷偷出去找谢礼。

    刚穿上鞋子,准备站起来时,她又犹豫了。

    她不会武功,况且谢礼都已经走了这么久,恐怕她也不好找到他。

    而且,就算她找到了,也是偷听墙角。

    这么做,好像是有点不信任他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这种做法跟那种偷看男朋友手机,跟踪男朋友的人有什么区别啊。

    再说了,谢礼刚刚那么紧张她,就是有点缺乏安全感的表现。

    她要是真出去了,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。

    沈意意这么转念一想,想要出去找谢礼的心忽然歇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。”沈意意摆了摆手,接着又打了个哈欠,“马上就祭祀大典了,还是早点歇息吧,毕竟明日一早还要跟父亲商量怎么帮谢礼呢。”

    她小声嘟囔了一句,又把刚穿好的鞋子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而后躺倒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看着上面的帷幔穗,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
    但还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睡意,想要等到谢礼回来。

    不过上面的帷幔穗好像有魔力一般,沈意意盯着一会儿之后,不知不觉就阖上了眼眸。

    她实在是太困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最近老是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乏力。

    明明什么也没做,就是犯困,还嗜睡。

    她在现代可是熬通宵第二日还能工作一整天不休息的人,看来现在做个废柴,熬夜的能力也变差了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沈意意再次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南安王府不远处一个小街道里,谢礼看见来人的身影,恭敬地喊了一声: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后日就是祭祀大典了,明日是你准备的最后一日,南疆那边的人手我也已经给你调过来了,至于虎符的话......”

    苗培源看了眼谢礼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谢礼自然知晓他是什么意思,沉吟道:“虎符如今在我这里,孟怀和梅姨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便好。”

    苗培源摸了摸胡子,“孟寒季倒了没事,可接下来这个帝位是谁坐,你我应该心中都有数,还会有一场恶战的。”

    梅贵妃的野心一直昭然皆知,要坐太后,要他的儿子孟怀当上皇帝。

    此次帮助谢礼,也不过是因为,谢礼手中有她的把柄,她不得不帮。

    可要是孟寒季真的死了,梅贵妃那个女人心狠手辣,不可能没有留后手。

    所以谢礼和孟怀还有梅贵妃还有一场恶战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苗培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开口问道:“沈意意那个丫头怎么说,南安王到时候是站在哪一派的?”

    谢礼闻言,手指蜷缩了下,答非所问:“师父,那鹤毒当真是没有解药?”

    鹤毒?

    不是喂给沈意意那个小丫头的毒药吗?

    阿礼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了?

    虽然他心中尚有疑惑,但还是回答道:“这个毒药我制作的时候你也在场,哪里会有什么解药啊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谢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。

    没有解药?

    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见他脸色忽然有些不对劲,苗培源发觉之后,连忙问他,“阿礼,你跟师父说实话,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小丫头了?”

    他神情忽然严肃下来。

    “没,没有。”

    谢礼几乎下意识地开口反驳到。

    但与此同时,他的心里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向他袭来。

    没有吗?

    苗培源将信将疑的盯着谢礼看了几秒,而后正色道:“阿礼,你母亲的事情对你来说已然是个教训,人这辈子不可轻信爱情,你又是要当皇帝的人,怎可有软肋?”

    阿礼这性格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之人,眼下为了沈意意那个小丫头奔波了不少。

    苗培源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    可他不能做任何提醒。

    因为阿礼是要做大事的人,眼下不可因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给绊住脚步。

    所以他那日自作主张的给他们的药里下了些避孕之药。

    “阿礼,你要记住,成大事者不可有软肋,不可优柔寡断,一个合格的皇帝,首先就是要断情绝爱。”

    苗培源循循善诱道。

    “所谓断情绝爱,就是不可对任何人心软。必要的时候,就连我,你也不可全信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后,谢礼垂下眸子,掩盖住自己的神色,低声道:“徒儿记住了。”